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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保持身体平衡，她不得不双腿并拢，跪坐在光洁的地板上。
这个姿势，让本就短促的女仆装裙摆，更显尴尬，风光几乎一览无余。
江辰看着她屈辱的模样，眼神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缓缓抬起脚，毫不客气，直接踩在苏妍儿并拢的大腿上！
“唔！”
苏妍儿身体一颤，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重量，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擦！”
江辰只吐出一个字。
苏妍儿死死咬着下唇，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她伸出颤抖的手，开始仔仔细细，擦拭江辰踩在她腿上的皮鞋。
她的动作很慢，带着一种绝望的麻木。
江辰低头看着她。
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，此刻穿着羞耻的女仆装，跪在自己脚下替他擦鞋。
这就是权力吗？
可以让一个人，完全抛弃尊严，像狗一样匍匐在地？
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苏妍儿低着头，强忍泪水，终于将皮鞋擦得锃亮。
“江总......擦......擦好了......”
她声音哽咽。
江辰收回脚，淡淡瞥了她一眼，示意她离开。
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苏妍儿愣了一下。
他......他竟然就这么放过自己了？
“那合作的事情？”
她连忙抬起头，小心翼翼地追问，生怕他反悔。
“放心，我说话算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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