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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意外中,火势蔓延至木栅外,烧毁了三株红杉。
章衡痛心之余,召集工匠紧急商议。
王雱提出以铁链替代木栅,沈括则建议预挖防火沟。
章衡采纳二策,同时命人研发新型“火药爆破法”
:以硝石、硫磺、木炭按比例混合,装入皮囊,引线点火,炸开矿石。
首次试验时,爆破声震得山谷回应。
金矿石西散飞溅,众人欢呼雀跃。
“此法可减少火焰蔓延,亦可深挖矿脉。”
王雱解释道。
章衡深知,金矿开发必须与民生紧密结合,方能长治久安。
1.设立“金农贷”
,以低息金贷鼓励奥洛姆人开垦梯田;
2.开办“金匠学坊”
,培训土著青年打造金银器具;
3.筑“金火渠”
,引溪流为动力,设水车打磨金矿石;
4.推广“灰耕法”
,将烧山灰烬转化为肥料,提升粮食产量。
奥洛姆人见采金不仅带来财富,更改善了生活,纷纷投入金山开发。
卡塔克甚至主动献出一片私有林地,供宋人筑矿工营地。
随着金山谷地的金产量稳步提升,章衡开始思考如何将金矿收益最大化利用。
他密奏汴京,提出三项建议:
1.设“金盐联动”
,以金购盐,缓解西北边疆用盐难;
2.置“金铁互市”
,与辽国、西夏边境以金换马,增强骑兵力量;
3.铸“金漕债券”
,吸引江南富商投资东洲开发,以金为本,保障还息。
枢密院对“金铁互市”
尤为重视,命章衡与辽国松花江“互市监”
对接。
章衡趁机提出以金山谷地的金砂换辽国的上等战马,并附加一项条件:“凡以金换马,马主须附带传授驯马之术。”
此策既充实了大宋马匹存栏,又为厢军骑兵培养了专业人才。
金矿开发过程中,章衡并未忽视文化融合。
他命人在金山谷地设立“维拉学堂”
,教授土著孩童宋语、算术与农耕知识,同时学习奥洛姆传说与图腾文化。
学堂开学之日,月羽亲自送来二十名孩童,年龄自八岁至十二岁不等。
她对章衡道:“这些孩子,愿以维拉神灵之名,成为宋土之间的桥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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